说是不用买票就能进了,所以那天我特别幸运地进去了,免费看了一场演唱会。”
陈安宁笑了笑,接着说:“但是那天我爸爸没能进去,在阿姨找到工作牌之前,我跟爸爸说,我想吃棉花糖,爸爸跑出去给我买,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里面了,他没能赶上。”
“后来爸爸就回家了,棉花糖他也没吃。结果那场演唱会我是哭着看完的,因为刘若英是我爸爸的偶像。”
“你说的挺对,我这人特矫情。”
“而且我有一个很严重的毛病,”陈安宁看着眼前有点讶异的叶迦言,神色依然平平的,她说,“我会后悔。”
叶迦言舔了一下手里的勺子,“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以前的事情。”
陈安宁苦笑了一下:“你不也没说过吗?”
外面有人按门铃。
陈安宁指了指煤气灶:“看着火,我去开门。”
陈安宁把门推开看外面的人是谁。
程渚青穿着长长的居家棉服,缩着双臂站在门口,清汤挂面也风韵不减,她看到陈安宁,稍怔,然后抬眼看了一下门牌号。
她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动了动嘴巴,还是被陈安宁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