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咖啡泼在她身上。
全场肃静,她自己也愣住了。
咖啡尽数浇在陈安宁的肩膀和锁骨的部位,雪白的海马绒毛衣上面呈现出一大片凝固的深色水渍,剧烈的疼痛感扎着心口而来,陈安宁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为了掩人耳目,她快速地抽了几张纸巾,蹲在地上擦拭。
江杨傻眼一秒钟,冲过来,把她扯开:“我来我来。”
旁边有群众好心问候,陈安宁咬着牙笑,说没事。
伸手去拿桌子上还没有被殃及的手机,发现叶迦言正好打电话过来。
他说:“下来吧。”
陈安宁说:“等一下,我还有点事。”
“五点一刻了还不下班?”
“不是……”
江杨插嘴:“你要不要紧啊陈安宁?去洗手间冲一下吧?”
陈安宁沉默了两秒钟,叶迦言那边也沉默了两秒钟。随后他问:“出什么事了?”
陈安宁觉得鼻子酸酸的。
奇怪了。
其他人的关怀她可以照单全收,唯独他的一句话,免疫不了,往心口捏了一把似的,又酸又疼。
陈安宁从桌上抽走两本画本,急匆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