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宁。”
一盏吊灯在头顶晃着眼睛,朦朦胧胧的灯光里面看人尤其好看。
陈安宁眨了眨眼睛,小声地问他:“你喜欢我吗?”
叶迦言点头:“喜欢。”
“有多喜欢?”
“特别喜欢。”
“特别喜欢是有多喜欢?”
叶迦言想了想,答:“想娶你。”
陈安宁半开玩笑地说:“可是我不想嫁给你。”
叶迦言说:“我这人没那么爱争面子,你要是不让我追到,我就跟你死磕。”
陈安宁不吱声了。
他补充:“所以你一定会嫁给我。”
凌晨一点,指针滴滴答答。
陈安宁蜷着手指,打破沉默,说:“你都没有好好地给我表白。”
叶迦言说:“你需要吗。”
陈安宁挺失望的:“算了。”
叶迦言想了想,起身,把陈安宁抱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她骨架小小的,像一只软绵绵的小动物。
歌里眠香,酒酣喝月。
是谁说,女人都是附骨之疽。
叶迦言睡一米八的大床,他把陈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