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为我打她吧?”
叶迦言挑眉,不置可否。
李言蹊苦笑:“她可能有喜欢的人了,现在都不管我要钱了。你要是真觉得我对她怎么了我也没办法,但我还真没怎么。”
她顿了顿,又说:“她外面的男人没准还挺危险的。”
李言蹊这人很精明,好像天生长了一对侦探眼,她用“没准”这样的字眼,基本就是“肯定”了。
叶迦言觉得纳闷,他挺直的一男孩子,莫名其妙都快变成妇女之友。
李言蹊又说:“你帮帮她。”还十分诚恳的样子。
叶迦言转移话题:“上次撞我车的是你吗?”
李言蹊想了想,说:“嗯,我撞的。我看到你,跟陈安宁在一起了?”
叶迦言说:“还没。”
李言蹊歪了一下嘴角:“加把油,如愿以偿。”
叶迦言笑笑:“未必。”
李言蹊沉默一下,然后缓缓道:“叶迦言,你这几年过得挺辛苦的吧,当年程渚青太任性了,我也不懂事,所以一直让你背那么多……”
叶迦言打断她:“别说了你。”
……
叶迦言回到病房,陈安宁已经在小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