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照顾一个小宝宝。”
陈安宁也抿着嘴巴笑了。
“还疼吗?”
“不疼。”
叶迦言把艾条灭了,出去给她做饭。陈安宁把衣服穿好,随他一起。
“你记得把那个煤气瓶的阀门拧一下。”
“嗯。”
陈安宁靠在门框上,看他切土豆,刀工了得。
于是她不由得夸了一句:“你还挺能干的。”
叶迦言点点头:“我是挺能干的,你要试试吗?”
“……滚。”
陈鸣早上拿着鱼竿出去,到现在还不回来。
陈安宁套了件厚棉袄,往外面走了两步。
风雪越来越大了,天阴下来一半,好像黄昏。
叶迦言在里面炒菜,滋啦滋啦的。
陈安宁仔细想想,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做饭给她吃了。
陈安宁的妈妈以前给人家饭店做过一段时间的厨子,手艺很不错,做的最好吃的菜就是土豆,但是陈安宁并不喜欢吃土豆。
所以每次桌上的土豆她都不会碰。
后来妈妈去世了,她再也没有买过土豆。
地上的雪水渗进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