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
陈安宁捂着肚子在桌上趴了一会儿,铅笔往桌上使劲一拍,不情不愿地去开门。
叶迦言站在门口,穿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看见他把帽子盖在头上,陈安宁才意识到外面下雪了。
她问他:“有事吗?”
叶迦言摇头:“没事。”
陈安宁等他说话,叶迦言没打算说话,以为会被请进去,谁料陈安宁压根没有这个意图,他尴尬地搓了搓手:“今天还挺冷的。”
“嗯。”
“我进去喝口茶。”
“……”
陈安宁经期第二天,她自小宫寒,月月受痛经折磨。
她杵着没动,告诉叶迦言:“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改天来找我行吗?”
叶迦言一愣:“哪儿不舒服。”
“我来月事了。”
细看,她脸色确实不太好。
叶迦言点点头,跑了。
陈安宁回屋,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来,发现她的责编刘萱给她发了好几条微信。
又催稿来着。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里念着躺一会儿就去画。
陈安宁眼睛微睁,就能看到窗户外面一片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