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山的樱花潮很壮观,还有记者团过来拍摄,人有点多,陈安宁怕叶迦言看不到,就站在大门口等他。
附近有卖棉花糖的,甜甜的糖精的味道冲到鼻子里,很好闻。
其实她挺喜欢樱花的,如果叶迦言不约她,陈安宁下次也会和别人一起来看。
但是和叶迦言一起看的话,意义就太不一样了。
三点钟,他没到。
明明在纸条上写的是“等你”,莫名其妙变成了她等他。
太阳依旧很高,人头攒动的,陈安宁觉得眼下时光有点难熬,没有手机,联系也不方便。
她想着,没关系,再等等吧。
三点半,没来。
陈安宁有种不好的预感。
四点钟,人都开始散了,太阳往西边落。
这一天开始收尾。
她等到六点半,天黑了。
陈安宁嘴唇都快被咬破,她委屈得想哭,在心里把他骂了一万遍,也原谅了他一万遍。
叶迦言,如果你下一秒钟出现,我可以什么都不在意。
只要你下一秒钟出现。
六点半一过,陈安宁迈开腿就往体育场跑去。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