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出来,背过身去。
车厢里闹腾了好一会儿。
等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灯亮了。
陈安宁抹了一把眼泪,跟着大部队往后车厢疏散,没管叶迦言。
过一会儿,发现他好像没跟上来,她回头看了一眼。
叶迦言跟她对上眼,快步跟上了。
陈安宁骂他:“臭男人。”
叶迦言憋笑。
那天安全出来,捡回一条命,陈安宁觉得万幸。
但是不幸中的万幸,怎么说也是不幸。
跟叶迦言在一起,陈安宁就变成了倒霉蛋。
叶迦言把她送到家门口,陈安宁家里灯灭了,楼上还有几盏灯亮着,有人听见底下有动静,伸出脑袋来看了几眼。
叶迦言也没说什么,离开的时候,就说句:“回去好好休息”。
陈安宁想了半天,挤出来一句:“谢谢你啊,今天。”
他笑笑,“走吧,看你进去。”
陈安宁走了几步,叶迦言又突然叫住她。
她回过头去,他往前一点,沉默一会儿,才开口:“遣山我去了,但我没去成。我那天出了点事,差点就死了。”
尾音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