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圈。
有学生的画作展览,也有老前辈的。
叶迦言看着头晕,只是跟着陈安宁走。
最后,她在一副画作前站定了,看了很久。
她看画,他看她。
身边有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是最平凡的一对。
饮食男女,不外如是。
陈安宁站得太久,突然有一点点难过。
她曾经为了生计做过足疗店的小妹,画笔一搁就是三四年,一直到近两年才重操旧业,然而士气和热情全然不比当年。
人人都想要成为思特里克兰德,但是大多数人还是选择平庸。
她终于还是为了六便士,舍弃了月亮。
叶迦言叹了一口气,开口说话。
他说:“陈安宁,你过得不好我很难过,虽然我也没有办法解决,但是我会记得这七年是我欠你的,我会还。”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
男生干净的眉眼里,装满她讳莫如深的思念。
“叶迦言你这人挺混蛋的你知道吗?”
叶迦言点点头:“知道。”
陈安宁把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塞进羽绒服的口袋,说:“如果你只是觉得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