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安宁试探性地问:“你的药?”
“帮学生带的,这药买不到,我从我爸朋友那儿拿的,一个中医老先生。”
陈安宁吞了口口水,润一下干燥的嗓子,抓住重点:“你什么学生?”
祝清燃说:“我在美院教选修课。”
“这么厉害。”
“得,我这人不经夸。都是理论课程,很水的,有空就去上几堂呗,反正也没人听。”
祝清燃挑眉。
陈安宁笑了笑:“我认真的。”
祝清燃也笑:“打住啊你,好话留给叶迦言吧,我可不跟美眉调情。”
陈安宁不笑了。
隔天晚上,祝清燃在美院上课。陈安宁去偷偷蹭了一节。
确实是理论课程,内容都挺基础的。偌大的阶梯教室,来的学生坐不满一半。
她怕被祝清燃看见,就坐了最后一排。
课堂上的祝清燃当了老师,还是那么我行我素。
吊儿郎当的行事作风,和高中时候一模一样,往那儿一站,俨然一个大哥哥的模样。
祝清燃这样的人,适合去公园的池子里抓鱼,当老师,有点为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