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砸门,“陈鸣!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爸爸已经回房去睡。
陈安宁按捺着情绪,等了两分钟。敲门声不断,来的好像不止一个人,并且都没有要离开的势头,敲得越发猛烈。
从窗口能看出,已经有几户人家出门等着看热闹了。
陈安宁只好起身去开门。
两个精壮的男人激动得涨红了脸,等她开了门,又陡然失声。
这两张面孔,她都觉得生疏。
鼓鼓囊囊一沓钱递过去:“滚吧。”
一人脸色涨红:“我/操/你妈的,嘴挺厉害啊。”
另一人把她拦下:“行了,你跟女的较什么真。”
一天结束。
陈安宁继续看了会儿电视,想整理心情,但无聊的娱乐节目,没觉得好笑,五分钟就关了。
回屋写完日记,把祝清燃的画稿拿出来,临摹一遍。
总是画不好,陈安宁仿佛到了高中做数学题的瓶颈期。
她脑袋一歪,视线扫到床头,一串千纸鹤,最尾端两个居然没了。
陈安宁心下一惊,在地上找了一圈,也没有。
这些千纸鹤,写满了她小时候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