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
更据不知可不可靠的消息,当年还曾有一个男人被她废了子孙根。
这一来,这些人就是再想拍马屁,也必然不敢在她明显是要跟顾惜朝单独聊天时留下来碍眼。
又不是不要命了。
冬凌又朝隔壁桌扫了一眼,那几人面色均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强做自然的起身,“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些事。”
“我家也还有人等着我呢……”
他们到底自认‘清流’,所以走的时候是一副昂首挺胸的模样。甚至有两个,还非得摆出一副摇头叹息的模样。
好像冬凌这样的人,跟顾惜朝这样的人坐在一起,是多么掉价似的。
也真该庆幸他们不敢开口,不然冬凌真不介意上前一人甩一巴掌。都是读书人,怎么这书越读越迂腐。
学学人家角落里的那桌低调喝茶,品诗论词的不好么,为什么偏要没事靠贬低别人获得什么存在感。
冬凌坐在了顾惜朝对面,开门见山的问,“顾公子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
这很明显。
上次看到时,尽管浑身湿透有些狼狈,但顾惜朝却依旧十分平静。如今绸缎加身光华鲜亮,眼里的情绪却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