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反倒微微皱眉,教育道:“身为女子,怎么能沾满铜臭?再说这也是长辈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操心。”
“做胰子是徒儿想出来的,徒儿怎么能不关心。”刘青不以为耻,她要是不沾铜臭,刘家现在还不知道是怎样的光景,恐怕为着她去省府的两场考试,就要掏空大半家底吧!
“并且家里说了,如果这生意能做成,给徒儿也分一成,那就是徒儿自己的生意,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江远辰闻言也有些惊讶,刘家人他打过交道,就是很典型的农家,生活穷苦惯了的,自然对钱财看得比较重,居然会把生意分小姑娘一份,还真叫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