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烟枪,以前也会抽烟,现在恐怕是不得已戒了,我想着咱们家条件也好了,没必要省这几个钱,不如给爷买包烟丝,让他老人家也有个消遣。”
刘延宁点头,心里一阵感慨,他爹又一下子病逝,家里头倒了顶梁柱,他爷又送了他来县里念书,束修和花费一下子增多,家里头也变得捉襟见肘起来的时候。他自然记得,说白了他爷戒烟都是为了他。
如今,也该是他为家里尽一份心的时候了。
刘延宁低头,温柔的看着刘青:“想好了给奶买什么吗?”
刘青面上露出了些许为难,道:“我上次是看中了一对耳环,说是包银的,开价好几百文。只是给奶买了,少不得也给娘再买一对,两对耳环至少也要半吊钱了……”
“无妨。”刘延宁揉了揉刘青的头,笑道,“哥哥带够了钱。”
她哥是预料之中的爽快,但刘青还是有些迟疑,道:“但烟丝也不能买太便宜的,加起来都好贵了,不然还是给奶挑些别的礼物罢?”
“就这个罢。”刘延宁抿唇道,“当初给爹办完丧礼,又要送我来书院,家中一下子出不起那么多束修,是奶把她陪嫁的银耳环当了换钱,才送我进了书院的。如今咱们还买不起奶当年戴的那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