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手里了,她师傅也不好拒绝,只让她下不为例,她笑嘻嘻应了,下次再来时仍然带着零嘴。她师傅没有办法,也只好作罢。
对于大花姐的调侃,刘青笑眯眯的,没说话。她师傅瞥了她一眼,道:“今儿来这么早,没睡会儿?”
“师傅和大花姐都没休息,我怎么敢偷懒。”
大花姐的红布扯回来,现在正加班加点的赶制嫁衣。
本来按照她师傅的估算,时间不必这么赶的,只是前日男方托人带话来了,好像是家中老祖母病重,怕熬不过明年,怕耽误了两孩子的婚事。
其实守孝倒是其次,主要是老人家放心不下最疼的小孙子,想趁在世时看到孙子成家。
男方有商有量,大花姐家也不是不通人情,两方商量后,便把日子定在了十二月。
这个日子,既满足了男方的要求,也不至于太过仓促以至于委屈了大花姐。
只是大花姐绣嫁衣的时间,多少些赶了。她师傅以女儿为先,把手头屏风先放了一遍,母女俩齐心协力的绣嫁衣。
听到刘青的话,大花姐不免想到这番变故,脸微微红了,嗔了刘青一眼:“我何时惹你了,你又来笑话我。”
“冤枉啊,我怎么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