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放过我,像是追查小学生的行踪似的。
“为什么不回来吃饭?你在哪儿?和谁?”
听筒音量很大,庄年华显然也听到了,他的唇舌更加卖力,我差点就失身喊了出来,身体和精神遭受双重折磨,我顿了一下。
那边又传来李基宇的催促,怎么不说话?
“信号不好……我今天找到工作了,老板请大家吃饭,在京都饭店……”
然后不给他继续发问的时间,“信号不好回去跟你们说你们先吃我聚餐了就这样拜拜。”
秒速挂了电话。
电话切断的一瞬间我就破了功,在庄年华的唇舌下再次绽放。
他笑的很愉快,把死狗一样瘫软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的我抱了起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他放在了浴缸里,他放热水,然后出去了。
因为空调的原因倒也不觉得冷,等着水位上涨,拿着花洒淋着自己身上。
能看见的地方都布满着红紫的痕迹,标志着今天是多么的激烈疯狂。
我正懊丧着羞愧着的时候,庄年华又进来了,手上端着超大量杯的水。
我趴在浴缸边沿看着他,神情颇为自暴自弃,他坐在浴缸边沿,伸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