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特别明显,好像这就是一间可以清醒着堕落的地方。
他任由我看个够,直到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物件儿都摸了一遍以后,他终于喊我。
“真心。”
其实我一直也在,嗯,虽然东摸摸西摸摸,其实也在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我在和他上、床这件事儿上从不矫情,总归就是反抗不了就享受,享受过后便不想着反抗。
但今天不一样,也许是换了地点,也许是换了心境,我总觉得别扭,不敢看他。
庄年华也不催我,他就是吓我。
“再不过来我就用刑了。”
说着瞄了一眼那个架子,架子上还有一对儿可以调节长度的箍手腕的手环,看起来像是不锈钢的。
这要是把我调上去,我还真没法想象,立马屁颠屁颠儿的又跑回他面前了。
“是要喝酒吗?我酒量挺好的。”
在吹嘘酒量的时候,我总忘了自己其实喝多了得去吐一场,假如一直憋着,那我是无论如何承受不了究竟的摧残的。
庄年华摇摇头,他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领带早丢在一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致命慵懒的调调,拍拍旁边位置。
我乖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