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忍不住就跟他抗议:“你是不是押犯人押惯了啊?就算庄年华跟你有什么仇那都与我无关,你就不能好话好说别动手动脚吗?”
这话说的我眼泪都快流下来,因为这里尘封太久,我吃了一鼻子一嘴的灰。
“任何和庄年华有关系的人,都是我的仇人。”
他这倒还算说了句明话,我心想完了,我这案子要变成一桩特大冤案了,刚才在车里的时候我可是看过手机了,以微博最为红火,其他社交网站紧随其后,对我二十三年的人生进行了深入的剖析,最后把我描述成一个为了家产不计代价嫁进庄家的女人,在丈夫出轨之后亦然仇杀了或者也可以说是情杀了野模小三的胆大妄为之人。
我琢磨他这人是怎么当上警察的。
他熟门熟路的拉开了灯,昏黄的灯光,废弃的观众席和拳场,地上血迹斑斑,似乎是最后发生了什么惨案,一朝树倒猢狲散都没有人清理。
大门口悬着的封条这会儿在风中摆舞,我冻的一个激灵,忽然回想起了五年前的一则新闻,地下拳场黑老大被捕,当日拳场发生袭警斗殴惨案,当场击毙三名歹徒,最终顺利逮捕黑老大。
他竟然拆了封条,把我带到了这里。
孔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