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哑佣差点切到手指。
“看什么看,把锅热起来再喊我。”
说完她就出去了。
不管庄家的各个角落此刻上演了什么,暂时都与我无关了。
我驱车要送林泽萧去医院,被他拒绝了。
“我自己好歹也是个医生,这点儿小伤就去医院,那也太没面子了。”
说着从后面倒腾出来一个急救箱,面上血迹干了,鼻子里塞的卫生纸换成了棉球,这会正用碘酒给自己擦唇角的破皮。
我几次分心看他,内心实在焦灼,抱歉的话几次到嘴边又觉得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林泽萧率先开口。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只能被打?”
他苦笑一声。
这倒是让我慌了神。
“没有没有,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只是觉得抱歉给你带来这些无妄之灾。”
平心而论我们认识不久,但我对他的态度越来越过分。
“我们不是朋友吗?秋水,我真的欣赏你的坚强,独自面对庄家河娘家,我挺心疼的,从葬礼那天开始。”
他又用棉球蘸着酒精,对着镜子细细擦干净了脸上的血迹。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