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现在时间,将近两点半了,他从晚饭过后一直躺着,再没有听到动静,估计是身上疼的去不了厕所,但是又不愿意连上厕所这种事情都假以他人之手。
这一次庄年华干脆不说话了,就靠在我的怀里装死。
“是不是啊?”
我摇着他,为了确定这个想法的真实性,干脆就伸手探到了他的小腹。
他现在这么虚弱,就是一个病人,我这样也是无奈之举,他也不能拿我怎样。
手刚挨上他硬邦邦的小腹,他的手忽然攥住了我的手腕儿,睁眼看我,神情挺危险。
不过现在他就是个纸老虎,我莫名被他这种死要面子的傲娇劲儿戳中了萌点,抽出手来在他的脸皮上捏了一下。
“你在矫情什么啊?不就是上个厕所的事情吗,你现在是病人,行走不便,有那么羞于启齿吗?再说这也不是你要求的,是我是我,是我迫切的渴望扶你去上个厕所,解救一下你的膀胱。”
说着,我推着他坐了起来,半拖半扶的把他拉下了床。
庄年华一路黑着脸,没有再说话。
进了厕所以后,才看了我一眼。
“你出去,我现在可以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