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衬衣,嘴上毫不相让。
“不去医院怎么行?”
我伸手摸了摸他红肿的肩膀,这些人下手真狠啊,庄年华原本精瘦的肩膀现在肿的老高,有着大面积的淤青。我的手才放上去,庄年华就疼的嘶了一声。
我眼眶红红看着他。
“你都这样儿了,去医院吧,嗯?”
庄年华挺费力的抬手,摸了摸我的眼睛。
“我不能去医院留下病历,家里有药水,不过就是寻常的跌打损伤,不碍事儿的。”
他这样说了,车子自然朝着庄家别墅而去,我想起来李想说他被人追杀那会儿,心里的感情又错综复杂的难以言喻。
我只好又重新帮他系好了扣子,从他的腿上翻了下去,忧心的坐在一旁。
四十分钟以后,我们回到了家里,几个星期没有回来,这宅子竟然给我一种沧桑感,一个人住在这里的话该是多么孤独啊。
可是庄年华自从回来以后,就只住在宅子里了,我想大概这里藏着他儿时关于父亲的全部记忆。
我扶着庄年华慢慢上楼,他的上身和腿都有挨到棍子,这会儿行走也略微缓慢。
去了庄年华的卧室,我又找来了医药箱,三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