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甩开她,一抹脸,咬牙切齿的想说什么,但庄年华下楼了。
“怎么回事?”
我循声望去,他扑克一样的脸上没有情绪。
“我失手把汤泼陈姨身上了。”
我摊摊手。
“陈姨似乎对我成见很深,虽说我才是受害者。”
我端着自己的杨枝甘露,慢条斯理的上楼去了。
“我吃好了,等等出门,你们随意。”
我走了,听闻陈玉燕还在抽泣,跟庄年华说什么“这家里呆不下去了要走。”
你走你走你倒是走啊。
我冷笑,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烂人,比起你扒了我,泼你一碗汤真是太便宜你了。
但是不可否认,这样狠狠反击回去真是太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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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年华的卧室里壁画后面,装有一个保险柜。
虽然他告诉我密码了但我从来没开过,他说他把我的嫁妆放在里面了。
我想现在是时候去看看他给我留了什么,钱总不嫌多,我用得着。
才走到书桌旁,门又被踹开了。
哑佣跟在庄年华后面,庄年华面容沉静,当先走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