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连带郑妃也是一样,前些日子所受的煎熬不翼而飞。
第二天郑妃睡到日晒三杆而起,精神饱满,恍惚觉得那些精神折磨是错觉一样。果然人要睡好了才行。
刘西琰早就去上学了,阿萍像只忙碌的小蜜蜂,还勤快地帮人备了早餐,郑妃起得晚,自然是重新又做了一份。
这样看来,除了睡觉是身边多了一个阴沉沉的人,日子也没多大变化。
郑妃的工作室已经整顿好了,收拾的干净整洁,面试了两个人,都是女孩子,一个前台,一个助手,虽然一共只有三个人,但也像模像样了。
客人不多,平常郑妃根本不用过去,工作室就交给助手常青处理,要约诊郑妃,就要先登记,确定之后,才能再约见。
就是这么一个性质。
一般来说,外人看也不会看得不明白。
什么都不了解,自然不会冒险过来求医,仅有的几位客人皆是由熟人介绍。
这天,郑妃正在家里当个勤奋的药农,就接到常青打来的电话,说有客人上门。
郑妃挂了电话,换了一身衣服开车去了工作室。
一到工作室,郑妃先套上工作服,挂上工作牌,一边走一边问常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