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洲话不多,极少一次性啰嗦这么一长串,这就是让步的意思了。
他从小就傲慢,贺齐光了解他的性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他跟人先低头,心中虽然还是不自在,可心高气傲的路时洲主动退了一步,他也不好继续僵着了。
贺齐光勉强扯出了一个笑,说:“谢了。”
路时洲扬手喝了口酒,季泊川眼尖,问:“你无名指上怎么戴戒指了?”
裴湛问:“你要结婚?”
路时洲笑笑:“嗯。”
季泊川很是意外,继续问:“你跟谁结婚?”
路时洲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还能有谁。”
“简年?”
“对了,我有事要问你,你跟我过来。”
路时洲走过贺齐光身边,见他面色不豫地盯着自己看,知道他误会了自己是专程来秀婚戒的,停住了脚步,说:“过两天把酒拿给你。”
“哪敢劳烦路哥。”贺齐光走到吧台,给自己调了杯白兰地,一口吞掉半杯才说,“我等下跟你一起去你家拿。”
见路时洲不说话,他冷笑道:“怎么,家里有人不方便啊?”
路时洲脾气不好,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