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灯,却被简年拦下了:“不喜欢开灯。”
在这件事上,路时洲与她相反,偏爱开最亮的灯,大约是因为不要脸。
再次向下探去,确定例假结束了,路时洲攥住了简年的下巴:“那天你是骗我的?”
简年嫌他的手沾了东西不干净,甩了甩头:“什么时候骗你了?已经结束了。”
“今天不是才第四天?”隔了十年,路时洲也不会记错,她以前是要七天的。
“那是以前。昨天就没了。”年纪渐长,不知是因为压力大还是总在外头胡乱吃,她的经期早由七天缩短到三天,不单量少,痛起来也远比十几岁时剧烈。
“卧槽!你不早说。”出身名门的路学神破例在心上人面前爆了句粗口,一跃而上。
“我是想多休息两天。谁喜欢又痛又累地睡觉。”
这句抱怨令路时洲动作一顿,问:“你就一点都不享受?”
简年咬着嘴巴偏过头“哼”了一声。
路时洲自尊受损,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沉声说:“好。今天你不求着我,我就不要你。”
“……”
其实也不是讨厌这件事,而是两人的步调不统一,她已经完全满足了的时候路时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