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她的例假终于完了,又过年了,她整天待在家里找不到借口出来……
那一段是他们最后的甜蜜时光,当时无奈至极,如今想来却只觉得幸福好笑。
比起当年,如今的路时洲自然多了些定力,想到简年眼下还不方便,他不想自找折磨,正要坐到对面,简年忽而拉住了他的手,莞尔笑道:“这香槟比那时的红酒好喝多了,还有没有?”
意外了半秒,路时洲就又含了一口在嘴中,不等暖热,极少主动的简年居然攀上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巴吸走了香槟。
直到把酒咽下,简年也没松开环着路时洲脖子的手,还拿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路时洲的喉结滚了滚,用食指点了点简年的额头:“故意惹事是不是?学坏了你。”
简年笑得露出了虎牙:“我想起十年前的那个寒假了,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何止是有点儿。”
路时洲忽而觉得那点定力根本不顶事儿,轻轻扯下她的手:“别闹。这笔帐记下,三天后再跟你算。”
哪知他刚一转身,简年又不依不饶地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夏天的衣料薄,路时洲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胸前的两团绵软就抵在他的背上,火星落入干柴堆,瞬间引燃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