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刚来送东西的是男人,你怎么不躲一躲?”
“我为什么要躲?”
路时洲咬牙切齿地说:“怪不得他送完餐不立刻走,拿眼瞟了你好一会儿。我这就打电话投诉他。”
“人家是在等我换花……那个小男生顶多20岁,怎么可能对我这位老阿姨有兴趣。”
路时洲想说“你穿睡衣的样子只有我能看”,又觉得此时此刻不适合多事,只得忍了,转而招呼简年坐到窗边吃甜点。
简年其实累了,却不想扫路时洲的兴,便顺从地坐了过去。
简年刚端起凤梨椰奶冻,路时洲就绕到了她的身后,把一条k金链子戴到了她的脖子上,简年低头一看,发现链子上挂着那枚羊脂玉坠,不由地回头看向路时洲。
她平常太端庄,瞪大眼睛的模样莫名的可爱,扣好链子,路时洲将手放到她的肩上,垂下头吻了吻她的眼睛:“我拿去重新镶了,这辈子都不准你再摘下来。”
这枚玉坠陪在路时洲身边十五年,他戴的时候就是简单地拿深棕的粗绳子一穿,换作简年戴,自然要重新镶嵌。他本想等求婚的时候再送她,可因为父亲瞎搅和,为了表忠心,只好提前拿出来。
简年拿窗户当镜子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