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路时洲的脸色,简年虽不信,可又觉得该解释的已经解释了,便没再问,转而聊起了别的。
路时洲满心别扭,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怎么说。简年显然不知道自己就是贺齐光念叨了好多年的那个人,他也半分都不愿意让她知道。他之前以为贺齐光跟简年不过是单方面骚扰的关系,而如今……
一想到贺齐光之前说的那些话,尤其是什么当年简年对他很好很喜欢他,以为他困难还给他钱,路时洲就受不了。
他不想被简年看出端倪,竭力压制住妒意,笑着配合她的话题。
简年一进家就打开了笔记本写总结,路时洲替她煮了杯咖啡,便穿上跑鞋上了跑步机,连续快跑了一个多钟头,汗流到整个人都融化了一般,他才去浴室洗澡。
路时洲洗完澡出来,简年已经不在工作了,穿着睡衣立在厨房里。
听到身后的移门被拉开,简年没回头,盛了一碗小米百合水蜜桃粥,转身递到路时洲手中:“我放了冰糖,把百合的苦、桃子的酸都掩掉了,你晚上喝了酒,不吃东西胃会难受。”
莫名其妙的,路时洲就忍不住了。他把碗往旁边一放,将简年抱入了怀中。
“你干嘛抱这么紧,你快松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