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有像往常般一睁开眼就把她按回床上从额头亲到脖子,闹一通才算完,还连个最普通的早安吻都没有。
路时洲的动作快,洗漱穿衣只需几分钟,很快坐到了餐桌前。
习惯了路时洲一看到桌上的早餐就夸她能干,一口没尝就说好吃好吃,他眼下的“正常”和沉默寡言让简年更感到奇怪。
“你怎么了?”
一个早晨只看了简年两眼的路时洲闻言抬起头,问:“什么怎么了?”
“你怎么不高兴了?”
“哪有。”
“……”
相对无言的吃完早饭,路时洲如往常般把杯碟拿到厨房清洗,简年化好淡妆、拿上包出来时,他已经等在门处了。
报社离得近,开车只要十分钟,说过“晚上来接你”,见简年愣着没动,路时洲又替她松开了安全带,问:“怎么了?”
没等到熊抱和告别吻的简年自然不用再如往常般抱怨他弄乱自己的衣服,蹭花自己的唇膏,摇了下头,说了句“开车小心,到办公室微信我”就下车了。
一整个早晨,简年都在走神儿,开完晨会,她没话找话地给路时洲发了条微信。
【今天不忙,说不定能正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