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的欲望,犹豫了一瞬,终是抱着她翻了个个儿,剥下她的睡裙,说了句“你睡你的,不用管我”,便拆骨入腹。
最近三日路时洲没闲过一刻,因此这一次格外长久,简年清醒后又昏睡了一回,才终于结束。
哪怕困到睁不开眼,简年也不准路时洲动手,一定自己去洗手间清理。从洗手间出来时,她的困意散了大半,精神清明了起来,身体却依旧倦,而不管几点睡都六点钟准时起床的路时洲却仿佛从不知道什么是疲惫。
简年一躺回床上,他就把她捞进了怀里,问:“你想不想知道高中时我暗恋的人是谁?”
简年懒得看他,半闭着眼睛说:“我。”
倒不是简年自恋,而是高中时的路时洲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可能瞒过她,当年他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哪做过偷瞄和塞巧克力这种事。倒是有一些女生往他的桌洞里塞过东西,具体都有谁,路时洲怕是还没她记得清楚。
“……”顿了顿,路时洲才说,“现在回头想一想,暗恋实在没有什么意义。”
“我也觉得。”
“所以你喜欢的到底是谁?”
仰起头看清路时洲的表情,简年忍不住笑出了声,尽管他小心翼翼地藏起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