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加班到□□点钟,下班的时候路时洲的车早等在了外头。
一见她出来,路时洲就下车迎了过来。揽住简年的肩后,他没急着走,等到池西西出来,将别墅的钥匙交到了她的手中:“房子已经替你打扫好了,这一段谢了,周末请你和傅川吃饭。”
池西西完全不意外,笑着说过“恭喜”,又叮嘱路时洲不可以欺负简年。
“我欺负她?我和你家傅川一样是弱势群体。”
池西西“切”了一声:“哪有啊,傅川在家说一不二,我才是弱势群体。”
路时洲笑了笑,冲远处的傅川招了下手,转而替简年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上了车后,简年才反应了过来:“你把钥匙给她了,我的东西呢?”
“一半在我的后备箱里,一半在公寓。”
新租的公寓挨着路时洲的新宅,虽然只有七十平,可地段好、小区贵、装修考究、每件家具都价值不菲,简年一阵头痛,她早该想到她口中的“别太贵”和路时洲的认知压根不是一回事儿。
见她面露难色,路时洲说:“这儿不要钱,是季泊川的地方。”
“季泊川家?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他当年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