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洲想说什么,顿了顿还是没讲出口,转而说:“也是,那我们还是继续住隔壁当邻居。”
换做十年前的他,一定不会轻易放弃,死缠烂打也要逼着简年同意。然而知道分手其实和江东完全无关后,他反思了许久——明知道对方喜欢的少,还一味的逼迫、提要求,会闹成最后那个样子其实并不稀奇。既然是非她不可,受些委屈、耐心一点又何妨。
路时洲扫了眼地上的行李,一句都没再多说,打开箱子又一样一样地把东西放回了原处。
望着他的身影,简年只考虑了片刻便说:“我去你家住不是不可以,总借住在池西西的房子里也不是事儿,本来我就打算找时间看房子另租的。我把衣服日用品什么的放进出租屋里,住不住我爸妈也不会知道,反正我整天加班,他们去了见不到我也能说得过去。你家在哪儿?我就租在附近,他们要是来看我,我接到电话立刻赶过去。”
路时洲闻言一喜:“房子我明天让助理替你找,这两天就可以搬。”
了解路时洲一贯的作风,简年特意叮嘱:“别找太贵的,普通的一居室就行。我在存钱,住太贵的小区我爸妈会奇怪。”
“你为什么存钱?”
“想给我爸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