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年只觉地动山摇,想说什么却半晌都没发出声音。
看清了她的口型,已经做了最大程度的克制的路时洲笑道:“为什么让我慢点,弄疼你了?”
他依旧和少年时一样爱出汗,明明空调开到18度,汗仍是腻满了简年的脖子和锁骨。
路时洲的脸埋在简年的胸前,她悄声在他耳边说:“隔壁。”
路时洲维持原有的频率没停顿,空出抓着她右脚腕的手,摸向了床头柜。找到遥控器后,他打开电视,将声音放到最大。
电视机中的歌声明明响到震得耳朵都疼,简年却依然担心遮不住床的吱吱呀呀。
风卷残云之后,简年只觉四肢都被碾碎了,没有力气立刻去洗手间,想拉过床单掩住身体,路时洲见了,嫌小旅舍的卫生不过关,先一步拿自己的衬衣盖住了她。
简年的皮肤白,腿上锁骨上的红印分外明显,路时洲瞧见之后,忽而觉得这样的犹抱琵琶半遮面比□□更加撩人,三五分钟后便恢复如初,确定简年可以后,将她翻了个个儿,由后而入。
他整个人都贴在她瘦弱白皙的脊背上,笑着说:“以前你最讨厌这个姿势,从来不让我尝试。”
其实现在也不怎么喜欢,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