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这座山不断被开发,相较过去新添了各种游玩项目。
这次爬山是党员学习活动,要赶在日落之前登顶, 举着红旗拍照上传到报社的官网, 车子只能开到半山腰, 于是一行人随便吃过带来的东西当午餐,就匆匆往上爬了。
因有中年领导在, 路时洲和简年不好太亲密,仅是并肩, 并未牵手。
记者大都见多识广且健谈, 路时洲话少, 一路听简年的同事们讲各种奇葩见闻,倒觉得新鲜有趣。
听完男记者遇到的灵异事件,路时洲一回头,却发现简年不见了。他往回走了一小段, 竟看到她脸色惨白地靠在石栏边。
两人的东西都装在路时洲背着的包里,他从包中翻出矿泉水,拧开了递给她。简年并不渴,摇了摇头不接, 蹙着眉抱怨道:“伏天来爬山,谁出的主意,我好像中暑了。”
四周绿树成荫, 石阶旁就是山泉,山中至多二十五六度,远比城区凉快,想中暑都难。路时洲望着简年笑:“你哪是中暑,明明是缺乏锻炼。”
心脏咚咚直跳的简年一脸不服气:“我每天都有锻炼的,做瑜伽或者晨跑。”
“你那也叫晨跑?根本就是围着z大的湖悠哉悠哉地散步。隔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