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一句,简年有点不乐意:“什么叫活该?就好像跟我在一起很委屈你。”
见她皱眉头,路时洲立刻笑着解释:“不,是你委屈。委屈你再试着忍受我一次,我尽量克制住不烦你。”
简年没作声,十年前的路时洲因为饱受忽略不断闹腾,次数多了她确实会心生厌烦,却不是因为没那么喜欢,而是被现实压的满身疲惫,力不从心,分不出精力照顾他的情绪。
这些年她也遇到了不止一个条件适合的人,可与路时洲一样,无论多想认真地相处,无论怎样说服自己,都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她想告诉路时洲事情并非是他认为的那样,可时过境迁,在十年前的他们看来大到无处宣泄的委屈和情绪如今再想起来早已不值得一提,语言太苍白无力,不如从别处证明给他看。
路时洲摸不透简年的想法,一见她沉默就发慌没底,回想那句话说的不妥惹她生气的同时,再次牵起了她的手。然而才走出十几米,简年就又一次甩开了他。
一回头看到路时洲发怔,简年伸出食指点了点洗手间的指示牌:“我去洗手,你最好也去。”
“……”路时洲闻了下自己手,却是有海鲜的腥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