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应酬。要不咱们半个钟头后见吧,你去二楼的咖啡角等我一下,我这边差不多了。”
“午休只剩半个钟头了,我该回报社上班了,要么明天?”
路时洲不想拖到明天,又刚讲过晚上有应酬,只好说:“看时间再约。”
两个从失落到雀跃的人怀着三分无奈,一个从报社回银行,一个从银行回报社。
路时洲晚上倒没应酬,简年却照例要加班。一从报社出来,她就意外地看到了路时洲的车子缓缓驶了过来,立刻迎过去敲车窗。
“你怎么在这儿?”
“路过,正好看到你下楼。”饿着肚子在附近从六点等到八点五十的路时洲望了眼简年身后刚走出办公楼的池西西和另几个记者,问,“你们怎么总是加班到这个点?”
“忙呀。”
“你就没有不忙的时候。”
简年想了一下,笑道:“还真是。”
简年坐进了副驾驶,拉上安全带后,问:“去哪儿?”
“找个地方吃夜宵,你吃饭了吗?”
“有工作餐,但没吃好。”
路时洲将车子开到了一间海鲜做得很好的私房菜馆,忙了一下午,他早饿透了,没等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