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察觉到心中的不自在,她努力不往路时洲处想,只安慰自己喧嚣的庆典过后校园重归寂静,难免惹人多愁善感。
她累透了,没力气再回远郊的父母家,便直接去了池西西的别墅。
打开客厅的灯后,她踢掉鞋子,把包随手扔在入户柜上,径直回了卧室——穿着高跟鞋走了一整天,浑身的骨头都要散了,先躺一躺再去洗澡。
哪知刚一躺下,简年就听到了脚步声,这房子没别人住,她自然要发怔,没等害怕,她便看到了路时洲。
愣愣地看了面无表情地站在卧室门外的路时洲两秒,简年才回过神,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刚刚就坐在客厅沙发上,是你没看到。我这几天都在你家等你,你去哪儿了?”
“你有事儿吗?”
“说过了,想和你聊一聊。你为什么拉黑我?”
“我为什么一定要接你电话,有什么好聊的?”
简年这冰冷的态度让路时洲蓦然想起了十年前,他想约她吃饭,她发现了他的心思,好好地忽然避而不见,他拦下她问“我约你吃饭你为什么不理”,她答得也是这句“我为什么一定要理”。
他可真是傻,隔了十年才明白过来,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