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足了两个钟头的午觉,才走出卧室去客厅,路时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已经不在沙发处了。
……
酒量再好,喝掉一斤白酒也会晕眩,路时洲觉得困倦,想午睡,可窗帘没来及拆下来清洗,尘土厚厚一层,稍微一拉就往下掉。他随手拉开抽屉想看看有没有一次性眼罩,不料却摸到了旧物。
回忆起简年片刻前冷冰冰的态度,以及她跟江东打电话时温软的语气,路时洲的心中起了股无名之火,随手就把玉坠砸到了地上,片刻后,他想起这是奶奶的旧物,又走过去捡。
这种羊脂白玉硬度虽大,但越硬越怕摔,他对着光看了看,居然毫发无损。路时洲随手将玉坠扔到床上,拎起衣服就出门了。
……
路时洲一进门,贺齐光便说:“你怎么不接电话,我正找你呢。”
“有事儿?”
路时洲正头痛,没接贺齐光推过来的酒,让侍者给自己上一杯冰乌龙茶。
“我有个妹妹,暗恋你好多年,这两天刚回国,哭着喊着让我帮忙撮合,”贺齐光划开手机,翻朋友圈给路时洲看,“做媒这种掉价的事儿我本来不乐意干,可人家痴情,这年头最稀罕的就是专一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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