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也请了过来, 有领导在, 她自然不好推辞。
路时洲做东,自然谁都要敬他,看到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独自喝掉近一瓶五粮液后还思维敏捷、口齿清晰地同人从电影、音乐聊到文学、哲学, 简年才知道他的酒量居然如此之好。
简年的手机全程不断在响——全是贺齐光打来的。眼看电量就要耗尽了,简年只得出去接听。
简年起身的时候,小赵问:“路先生, 您酒量真好, 是天生的吗?”
路时洲没有立刻回答, 直到简年走到包间门口,按下接听, “喂”了一声,才隐约听到他说:“不是,失恋的时候天天喝,练出来的。”
小赵一脸惊奇,脱口而出:“您这样的人也会失恋啊?对方得是什么样的妖孽啊。”
路时洲身侧的主任认为这个“妖孽”非但不幽默,还很冒犯,瞪了小赵一眼, 笑道:“年少无知的时候谁没遇过渣。”
见简年立在门外没走,路时洲扫了她一眼,难得笑了笑:“说的没错。”
“……”
听到简年说“没空”,电话那头的贺齐光笑道:“我约你二十次,你总得给个面子出来一次吧。”
简年有心同贺齐光聊一聊,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