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洲等了许久不见人,小心翼翼地扣了扣洗手间的门,轻声喊:“简年?”
“嗯?”
“你还好吧?”
……她能有什么事儿。
简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路时洲就等在外头,一看到她,就把手中的牛奶递了过来。
简年尝了一口,问:“怎么这么甜?”
“我放了红枣、蜂蜜和桂花,不好喝吗?”
“……”想到路时洲煮这个大约是想替她补血,无言以对之余,简年脸上一红。红枣本身就很甜,加上蜂蜜和糖渍桂花,简直齁人,可怕他失望,她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挺好喝的。”
简年一喝光牛奶,脸上全程带着努力表现求宽大的惶恐的路时洲立刻接过玻璃杯去厨房清洗。
路过客厅的时候,见虽然喜欢整洁、却习惯叫钟点工来收拾、几乎没自己动过手的路时洲把餐桌和沙发整理得干干净净,简年哭笑不得,坏情绪渐渐压了下去。
“我要睡了,你睡不睡?”
回头看到简年眼中淡淡的笑意,路时洲心中一动,不敢相信这么快就得到了原谅,快走几步牵起她的手,说:“睡啊。”
简年倦了,一躺下就生出了困意,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