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忙”,而简年回的是“我再想想”,立刻敛去了笑容,扭头回了客厅。
简年放下手机,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笑着问:“虾你要吃清蒸放蒜蓉的还是油焖的?”
路时洲的气生不长久,顿了顿便说:“你又不会做。”
“有菜谱呀,你家的书房居然连八十年代的菜谱都有。”
路时洲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你怎么还没把那个蔡什么的给删了呀?不是说了让你别再搭理他。”
“都是同学……”
“不好意思拒绝别人,但是能把我晾在一边。”
“……你又来。”
“好。不说了,我等吃饭。”
两人各有委屈,虽然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但气氛却不对了。晚饭之后,吹蜡烛的时候,路时洲开了瓶红酒,简年几乎没喝过酒,尝了一口只觉得又酸又涩。
见她一副吐不好吐,咽又咽不下的傻样子,路时洲弯了弯嘴角,凑过去吻住了她,撬开她的嘴唇,把酒一口一口地吸到了自己的嘴里。
咽下之后,他舔了舔嘴巴,笑道:“怎么跟以前的味儿不一样,好喝多了。你再喂我一口。”
简年懒得理他,却被他缠住不放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