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工作后,又嘱咐宣传一定要跟上。
简年立刻站起身,笑着说一定尽心,季泊川这才惊觉她居然也在,立刻讶异地看向路时洲,见路时洲一脸漠然地转着骨瓷牙签筒,还以为他没注意到,暗中戳了他一下,朝简年的方向努了努嘴。
路时洲用看智障的目光瞥了他一眼,转而同邻座的人谈事情。
季泊川讨了个没趣,想和简年笑笑又有些不好意思——当年他们分手时路时洲实在太惨,他气不过去质问过简年,隔了十年,当时说了什么他早忘了,只记得简年的脸色不太好看。
后来他也上了z大,虽然和简年不在一个校区,但数年间开运动会、办迎新晚会的时候他们也遇见过几次,他每次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的时候,简年都移过眼睛装不认识。
现在想想,不就是小时候闹了段恋爱,中学时代的恋人有几个不分手的,十八九岁的年纪,还是毛孩子呢,移情别恋太正常了,多大点事儿,有什么值得指责的。
饭吃到一半,大家开始敬酒,季泊川最擅于拉关系,第一个站起来挨个敬,敬到简年时,他特地多说了几句,简年自然不会同他计较陈年旧事,神色如常地与他开玩笑。
简年的导师是季泊川奶奶的学生,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