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闹着要走,我们根本劝不住她,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跟她计较什么。”
“她想走就走,不用劝。”隔了一会儿,路时洲到底还是打电话叫了辆车,送佟桦离开。
佟桦临走前哭得太惨,剩下的四个人过来同他们汇合时,自然要询问路时洲原因,路时洲只当没听到,一概不回答。
季泊川还以为他欺负佟桦是为了向简年表忠心,待人都散了,才说:“过分了哈。”
“没把她扔这儿让她自己下山,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
佟桦一贯任性,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多年来路时洲至多爱理不理,从没当众给过她难堪,可她惹的偏偏是简年。从小爷爷就教他海纳百川,包容非议,谦和待人,可不止佟桦,无论是谁,无论多小的事情,涉及到简年,他都没法理智冷静。
一看到她,他的心就软成一片,哪能容忍旁人半分的轻视。
这个时节的山上有野花也有野果子,众人很快淡忘之前的插曲,将车开到了一片山清水秀的地方支帐篷、搭架子准备烧烤。
烧烤的食材都是现成的,但也要串起来刷油,路檬懒,穿了两串就不耐烦了,跑去远处摘野花编花环,编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