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情绪,忐忑又期待,隐隐还有些气恼,但责怪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路时洲果然很快翻身压了上来,他从额头吻起,一路沿着鼻尖、嘴唇、下巴亲到锁骨和脖子,本想继续往下探,抬起头时不经意间对上了简年的眼睛,她的眼神天真又无辜,脸上隐约还有稚气,路时洲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躺到一边,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晚安。”
隔了许久许久,简年才回应道:“晚安。”
……
简年本以为有路时洲在,自己一定睡不踏实,哪知这一觉竟格外沉。醒来的时候她看了眼墙上钟,看到时针指向2,以为是凌晨两点,待瞥见从窗帘缝漏出的阳光,才惊觉已经是下午了。
路时洲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简年本想叫醒他,又担心自己衣冠不整、头发乱着形象差,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挪出来后,立刻下床去了洗手间。
待洗漱好,她才折回来叫路时洲起床。许是前几日折腾倦了,连推了几下他都没醒。
路时洲的侧脸非常好看,鼻子和下巴的线条堪称完美,只是不笑的时候颇有些冷峻。他熟睡的时候微微皱着眉,再没半分醒着时的无赖模样,几乎与简年过去的印象重合。
明明是那样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