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简年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只好垂下头把玩杯子。
路时洲盯着她露出的那段脖子看了片刻,目光又移向她的耳垂,只觉得比顶级的荔枝冻石更温润剔透。
这茶明明甘醇如蜜,他的喉咙却忽而发涩,原本搭在沙发背上的手不自觉地移到了简年的腰间,侧头吻上了她的耳垂。
质感居然比他想象中更清凉细腻,路时洲忍不住拿牙啃,他口鼻间呼出的热气直直地喷在简年的脖子上,简年怕痒,自然不乐意。
“你干什么。”
路时洲收紧了箍在她腰间的手,笑道:“你瘦了呢,是因为和我闹别扭吗?”
简年不肯承认,推开他嗔怒道:“我要喘不过气了!我哪瘦了,你才是瘦了。”
路时洲最近学车,晒黑了不少,前几天吃不下饭,看上去瘦得厉害。他的脸皮厚,笑嘻嘻地承认道:“我瘦了好几斤呢,还不是被你气的?”
提到这个简年就满心委屈,她原本觉得路时洲时时刻刻在跟前晃太黏人,呕了几日气才发觉自己根本舍不得离开他。
还有人比她更傻吗?一心一意地为了人家好,宁可自己难过,结果还被凶被埋怨。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