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通就变了主意,挂断了。
第二天一早,辗转反侧一夜没睡的路时洲就飞去了上海,怕自己没出息,临走前他故意扔下了手机。
……
录取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一班无人落榜。
谢师宴当天,简年怕遇到路时洲,犹豫着不肯去,最后还是被李冰茹和另一个女生强拉到了饭店。
一班占了五桌,落座后,简年环视一周,没看到路时洲,说不出是庆幸还是落寞。
冷盘要撤去的时候,班主任突然问:“路时洲怎么没来?”
负责联络的班长说:“路时洲的手机打不通,我去问了高二1班的季泊川,他说路时洲去上海了,我又往他上海的家里打了电话,已经通知过他了,但不知道他能不能赶回来。”
听到这话,情绪本就低落的简年更感到难过,三四天没联系,说都不说一声就去上海,路时洲这就是要分手的意思吧?她被李冰茹强塞了一口西芹腰果,艰难地咽下去后只觉胸中憋闷,和李冰茹说了一声,便出门去透气了。
饭店外头有家咖啡店,简年走进去要了杯冰拿铁,刚找到靠窗的位子坐下,就察觉到有人在看她,一回头,居然是季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