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了一句,“他被开除已经够惨的了。”
因为季泊川烦人是烦人了点,不构成威胁,江东就不同了。
路时洲无奈地戳了一下简年的额头:“你是不是傻?这地方那么远,来回跑多累啊,你想做家教,我另外给你找。”
简年也觉得远,来回不方便就算了,更重要的是江东的表弟似乎也不是那么愿意学习,他给的价格还远高于正常价,她不想占这种便宜。
“晚点我给江东打电话,让他表弟另找家教。”
“我来给他打。”
简年担心他们再起冲突,态度坚决地拒绝道:“我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见路时洲板着脸不说话,简年主动挽起了他的胳膊:“好热,去喝冰奶茶?”
路时洲对着她生不起来气,立马就笑了:“只准打这一次。”
“我以前完全想象不到你的性格这么好笑。”
“好笑是什么意思?”
“就是真实的你和我想象中的对比强烈。我以前一直以为你特别高冷。”
哪知道非但黏人还幼稚。
“谁说我不高不冷了,我那是对别人。我以前还觉得你又柔又软呢,原来也是对别人。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