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反而感到委屈——那样小心翼翼,人家说不理就不理,一百条短信发出去,居然连一条回复都收不回来。
简年原本满心烦扰,看到路时洲皱着眉头瞪向自己,不知为何,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她笑得若无其事,前一刻还忐忑不已的路时洲更觉生气,转头就走,走了几步回过头,对立在原地的简年说:“这儿人太多了,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附近的冰淇淋店,坐下后好一会儿,路时洲都沉着脸不说话,简年便问:“你想吃什么?”
“晚饭都没吃,不想吃这些。”
“那换家店?”
“不用了,没胃口。”
路时洲让妹妹叫简年出来是想问清楚她为什么突然不理人,再道歉认错来着,不想竟自己赌起了气,他明白这样很没风度,可是控制不住,大约喜欢这件事本来就是没什么道理的,言行根本没法用理智控制。
简年很快沉默了下来。她一不说话,路时洲又没底了,放缓了语气问:“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做饭洗碗。”
“你会做饭?”
“刚学的。我爸爸病了,我妈妈在医院照顾,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