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时候就认识,但我其实挺烦佟桦的,一看到她就头疼。她这次生了气,以后应该都不会再找我了。就算她再来,我也一句话都不和她说。”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怕你误会,跟你解释。”
“我什么时候误会你了……”
路时洲的目光太炽烈,盯得简年耳根发烫,只好垂下头。他喝了啤酒,呼吸里带着浅淡的酒气。两人离得近,他的个子高,和她讲话的时候要微微低下头,气息交错,避无可避。
“没有吗?那养兄妹间的虐恋情深是什么意思。”
简年诧异地看向路时洲,这话她只
22.2007
简年着急辩解, 倒让满心醋意的路时洲好过了不少。
路时洲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中邪了, 无论她高兴、她发脾气、她冷着脸,还是眼下这副傻乎乎、语无伦次的模样, 他都觉得可爱到了极点。咦,她的嘴巴噘着,怎么还委屈上了。
咫尺之间,简年周身香甜的气息让路时洲想起了小时候过生日奶奶买的蛋糕, 明明渴望的要命, 却一定要忍到生日宴吃完、点过蜡烛许过愿、一块块分出去才能吃。
望着简年嫣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