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有药水吗?”
见路时洲的手腕真的渗血了,简年赶紧去翻医药箱,所幸伤口不大,只是擦伤。
简年把药棉和碘伏递给路时洲,他却不接,笑着说:“你帮我。”
“擦过药你立刻走。”简年把碘伏倒在药棉上,轻手轻脚地替他擦了擦,又习惯性地对着伤处吹了几下,“好了。”
“我不想走,你这儿挺舒服的,谁让你不开机,要不是你不接电话,我会来吗。”
简年看了眼墙上的钟,知道一时半会儿轰不走他,怕妈妈上楼叫她吃饭,只好先下去:“你不走我走,你不嫌饿就一直呆着吧。”
路时洲往单人沙发上一坐,从书橱里摸了本《雅舍谈吃》:“我饿死了,你吃完帮我带点晚饭上来。”
“……”简年气鼓鼓地转身就走,刚打开门,又想起了什么,折回来拿上日记本才放心地离开。
为了犒劳女儿,简妈妈这晚做了许多菜。想起路时洲,简年去找了只塑料饭盒,洗干净了,往里面装炸鸡翅、糖醋排骨和清炒芦笋。
一旁的简爱国见状自然要问。
简年支吾了一会儿,说:“我上去吃,楼下热。”
奶奶年纪大了不怕热,简年爸妈心疼